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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酒那晚,阿飛問我:你現在還好嗎?還有跟某人聯絡嗎?
清淡的語調,對那時的我,卻是鏗鏘有力的撞擊。
忘了自己那時的回答是甚麼,因為再堅強的回答,都免不了逞強。
三個半月來,我很忙,很充實,也是快樂的;
但我明白,還有些甚麼正被我逃避著。
三個半月後的最近,像從一場漫長沉悶的夢境醒來一樣;
今天,晴光在午間匆匆露臉,卻又隱身在台北厚重的雲後。
那樣的隱約,讓我很想衝上捷運,坐到淡水線的盡頭大叫大喊一場;
或許我沒有我自己想像中的堅強和灑脫,
我不想沉溺在自己的傷口,
但我再也無法繼續勉強自己對這段過程在短期內就懂事、成熟,
聽著你若無其事的問候,我以為自己可以百分百的有著相同的感受,
聽著你把過錯怪在我沒給你足夠空間,
從別人那裡知道真相的我,好想把那些真相化成一巴掌!
理智的那一面,也很清楚:
所有的怨懟、不滿付諸實行後,快樂和幸福也不會因此而生,
而這段感情也不會如我所願的消失在我的記憶中!
但有時候,例如現在,我很討厭自己的理智!!!
所以,深呼吸。
我們之間的聯繫就快完全斷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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