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Jul 13 Mon 2009 17:47
空殼
- Jun 15 Mon 2009 13:15
其實有點氣!
最近的相處...有開心也有疲累, 但疲累的成分卻越來越多,
到底是怎麼了?
是因為相處的時間太多太頻繁了嗎?
總覺得做再好做再多也比不上任何一點小缺失
當一個人喜歡你時,再大的缺點在她眼中還是會很可愛
當一個人開始厭倦時,再小的缺點都可以是嫌棄和生氣的導火線!
囧~某人現在就給我這種感覺 有點點不開心中
雖然我知道他現在身體不舒服,但那是我的錯嗎?
該怪我嗎?
可以理所當然的把氣發在我身上嗎? 可惡!!!!
- May 17 Sun 2009 16:11
[轉貼] 李如龍教授訪談錄之九: 應用語言學
李如龍教授訪談錄之九: 應用語言學
問:您在應用語言學方面做過許多研究,您能否說說如何進行語言的應用研究?
答:我常常想,我們不能坐在兒怨天尤人,抱怨人家不重視我,沒有提供足夠的工作條件。我們應該自省,我為社會作了多少貢獻。從歷史上看,任何一個學科的建立和發展,都是由於社會的需求所推動的,不管是人文學科還是社會科學。當年文字、音韻、訓詁為什麼熱起來了,南北朝時代注家蜂起,韻書編了多少種,就是為了讀古書,讀古書在那時是非常重要的,因為從先秦到兩漢,語言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們現在覺得先秦和兩漢好像是鄰居,實際上中間隔了好幾百年,跟宋元到現在差不多。為了研究前代的經典,不得不去研究文字學、音韻學、訓詁學,這傳統的小學也是社會需要鼓動起來的。如果對大量的社會需求漠不關心,你怎麼叫社會來支持你的語言學?所以,我們應當多為社會服務。從應用研究過程中也可以發現很多有趣的語言現象,發現許多本體語言學的新課題。比如說對外漢語教學,以前不教不知道,現在教了就發現很多問題,教中國人學漢語和教外國人學漢語很不一樣,不容易,有很多地方甚至教錯了;我們花了很大的精力,效果很差,學生也不滿意,問題在哪,這就是實際向我們提出的問題。物件變了,他們沒有這種語言習得的基礎,他們在接受一種新的語言的同時,也在接受一種新的文化。我們如何切應物件的實際安排好教學?這就是應用語言學的新課題。你說“打掃衛生”的說法不好,動詞跟賓語不相應,但是社會生活中就這麼說,你就得去理解,我們的動詞跟賓語的關係本就是多種多樣的,不僅是及物跟不及物的單一關係。再比如“我吃調羹,他吃筷子”,也可以說;“我說英文”就是“我用英文說話”。所以,要重視應用,實踐可以檢驗我們的理論。還有,推廣普通話的語言政策,這個度怎麼掌握?要不要給方言留有一定的活動空間?不同的方言標誌著不同的地域文化,都有存在的理由和價值。語言政策如何兼顧到這些問題?這也需要去研究。有的地方普通話普及得快,方言消失得也快,這是好事,但有沒有不利的一面?應該一分為二地看問題,適當地開展調查研究,適當地調整語言政策,這也是應該做的工作。應用語言學還有許多課題要做的。有人說你現在是不務正業了,是雜家了,我說這是社會的需求,我們能夠做得到的,這也是一種貢獻。我想我的學生應該廣泛涉獵,既重視理論也要重視應用,互相切磋,共同學習。經過若干年後,我們就可以為語言學的發展做出更多的貢獻,這是我一貫的想法。
- May 17 Sun 2009 16:10
[轉貼] 李如龍教授訪談錄之八: 地名學與文化語言學
李如龍教授訪談錄之八: 地名學與文化語言學
問:這些年除了在方言學、音韻學、詞彙學領域中作了很多研究之外,您又涉獵了其它學科,比如在地名學方面,您也有相當大的成就,能不能談一談您的體會?
答:在應用研究方面,應該說剛剛參加工作時我就比較注意,比如說五十年代的語言規劃、語言政策方面的研究。後來在方言、音韻的調查研究中,碰到什麼就研究什麼,我形成了一個總體想法,就是語言學應該為社會服務,做好服務工作,才能引起社會的關注。但是應用研究並不容易,應該說比本體研究更難。比如我所研究的地名學,從本質上講是詞彙學的,可它又牽連到地理學、歷史學、方言學、民族語言學,地名的考訂牽扯到很多語種,是一個邊緣學科、綜合學科。歷來地名上的混亂狀態是非常嚴重的,比如黃埔軍校的“埔”,這個“埔”在閩語是平聲不送氣的[p?],在客家話是平聲送氣的[pÁu],在粵語裡是去聲[pou],恐怕這三個讀音都有不同有來源,現在都寫成一樣的字,這就是同形異義。現在有很多糊塗賬,因為用地名命名的都是當地通行的地域方言,或者是早期的民族語言,這個通名跟地貌、地形有關,跟歷史有關,所以研究考訂一個地名,往往需要語言學、地理學、歷史學等等許多方面的知識,難度比較大。我前後做了大概十年時間,參加全國的地名普查,我感到,方言學工作者應該對地名研究做出應有的貢獻。1981年,我曾經在全國漢語方言成立大會上呼籲,方言學家應該多關心這方面的問題,但是至今真正介入的人還是太少。我自己感到力氣不夠用了,前些年出過幾本書,後來就沒有時間再去作深入研究了。
問:文化語言學在80年代曾經熱過一個階段,又漸漸衰歇下來。您也曾提倡從文化的角度研究語言學,您能否就文化與語言之間的關係談談您的看法?
- May 17 Sun 2009 16:08
[轉貼] 李如龍教授訪談錄之七: 漢語方言學的成就與發展方向
李如龍教授訪談錄之七: 漢語方言學的成就與發展方向
問:從20世紀20年代北大歌謠會開始調查漢語方言算起,漢語方言學已經走過80個年頭,您認為漢語方言學的成就在哪裡?不足又在什麼地方?對於年輕人來說,將來努力的方向是什麼?
答:我最近形成了一種看法,方言學是二十世紀中國現代語言學最有成績的一個學科,對於它的成績不可小看。漢語方言學主要繼承了三個傳統:一個是音韻學,音韻學是從研究前代語言的書面語的語音結構系統入手,這是本土的語文學主流傳統;另一個是方言韻書,就是明清以來的各個方言地區所編的韻書,還有一個是教會方言羅馬字。這三個方面的傳統都被現代方言學繼承下來了。同時我們又吸收了大量的西方現代語言學的有關成果,包括語音學、音位學、音系學、實驗語音學、歷史語言學、語言地理學,這些學科是西方人創立的,我們很及時地把它們吸收過來。你看國際音標是1888年才最後制定成功,二十多年後馬上運用到中國的方言調查中。我們方言學之所以能夠成為中國現代語言學最有成績的部分,主要就是它實現了中學和西學的融合,是中西交流、學術融合的典範。我們的方言學把傳統的音韻學搞活了,用音標這個先進的工具來解釋各種音類和音值,同時我們也學習了西方的現代語言學、語音學、音位學,用漢語的實際材料來充實它、解釋它。方言學的成就應該引起我們的重視,值得好好總結。
改革開放以後,方言學又開始了新的階段。經過近二十年來的努力,方言詞典編了一百多種,方言志應該有上千本了,語法描寫、方言語法的專書也有數十本,還有大型的方言大詞典、基礎方言詞彙集以及方言地圖。關於漢語方言的分區也向前推進了一步。所以我想,中國現代語言學中方言學應該說是最有成就的部門。當然,從科學的要求來說,也還有許多不足。第一,是長期以來只重視語音的研究,對詞彙、語法的研究起步較慢,注意比較少。第二,囿于單點的研究,還沒有很好地開展面上的比較跟縱向的比較。現存的方言怎樣從古代方言、古代通語及周邊方言的多種影響中演變下來,沒有縱橫兩向的比較,對當前方言現狀的定位就不可能有很好的認識。第三,理論提高方面的工作做得很不夠。理論研究不能單靠方言學自身的研究,而是靠多學科的交叉,要借助漢語史、語法史、語音史、詞彙史的研究成果,要借助理論語言學中關於結構特徵、演變規律等理論,還要結合社會語言學、文化語言學、應用語言學等等外部學科的研究方法。過去研究現代漢語的人認為方言不是他們的本行,研究方言的人也不注重考察現代漢語通語的狀況,方言研究也沒有同民族語言的研究聯手進行。這是明顯的三個不足:詞彙、語法方面的研究不夠,面上的比較、縱橫兩向的比較不夠,理論研究交叉學科的綜合研究不夠。
- May 17 Sun 2009 16:07
[轉貼] 李如龍教授訪談錄之六: 方言語法史與方言詞彙史
李如龍教授訪談錄之六: 方言語法史與方言詞彙史
問:近十年來的漢語東南方言比較研究非常注重方言語法的比較。漢語方言語法的比較研究是否能夠對整個漢語語法學理論研究做出貢獻,還是僅僅加深了我們對於方言分區的認識?
答:應該說方言語法的研究起步較晚,過去的許多大家,包括趙元任、袁家驊、呂叔湘先生,他們都認為,方言之間的語法區別都不大。我想通過近二十年的工作,這個結論受到了挑戰,很多人開始不相信這個觀點了。主要是因為我們過去調查得不夠。事實上在漢語方言之間,特別是東南方言之間語法的差別還是很大的,哪怕是在北方話中也不容小看。像晉語,它就有大量的重疊式,語綴也特別多,名詞、動詞、形容詞、量詞,都可以有重疊式,也可以帶“圪”字頭,顯然這在官話方言中是獨樹一幟的。所以包括官話方言在內,方言之間的語法差異是很值得調查研究的,還是先不作出“方言語法差異不大”的結論。
說到東南方言,我們有一二十個中青年學者作了十幾年的研究,成果相當可觀。比如說,有的方言根本沒有“把”字句,可以說“你門關上”,“門你關上”,沒有“你把門關上”的說法。許多賓語拿到動詞前面,究竟是主謂謂語句,還是受事主語,應該怎樣來分析,南方與北方這類現象的差異究竟該怎麼解釋?就是在北京官話中也不排除這種說法,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是不是一種嚴重的深刻的對立,或者本來就是兩可的,既可在前,也可在後?同一種意思可以用好幾種句型來表示,面對這樣的事實,怎麼樣進行理論上的分析?求同也不行,求異也不行,要求同存異、異中求同,立足於異和同的基礎上,對漢語的語法特點進行科學的描述。從這一點來講,我們對方言語法的研究恐怕連起步都很難說。我們可以描寫可以發掘很多語言事實,對這些語言事實怎樣展開比較,一直沒有找到非常可行的操作方法。可以說,漢語方言語法的研究不透徹,對漢語語法的理論概括就不會全面深刻。有關這方面的研究,今後需要大大地加強。
- May 17 Sun 2009 16:05
[轉貼] 李如龍教授訪談錄之五: 方言特徵詞與詞彙研究
李如龍教授訪談錄之五: 方言特徵詞與詞彙研究
問:漢語方言特徵詞的研究是您首倡的。請介紹一下您的特徵詞理論,這種理論對於方言分區有何意義?
答:經過了很長時間的調查研究我感覺到,要認識方言、區別方言,除了語音特徵之外,也應該研究方言的詞彙上的特徵,方言間的語音與詞彙的特徵,它們的演變可以是不同步的。比如說贛語內部,東西南北各片語音上差別很大,但是詞彙上並沒有太多的區別。過去分閩北、閩南,福州話跟廈門話,好像語音上差別非常之大,可是它們的核心詞、基本詞大多數都一樣。所以只用一種標準,對不同的方言很難達到科學的認識。我理解的特徵詞是批量的,不是一個兩個,它們在本區內大體一致,對外來講又與眾不同。這些特徵詞應該在口語的基本詞裡找,因為越是口語,越是基本詞,如果有差異,就越是重要。很多特徵詞都有很強的派生能力,滋生出一大堆方言詞。閩方言把鐵鍋叫“鼎”,鼎蓋、鼎片、鼎底、鼎墘、鼎臍等等帶出一大串。特徵詞的研究是很有前途的。不僅如此,擴展開來,從縱向來看,現代漢語有現代漢語的特徵詞,近代漢語、中古漢語、上古漢語也都會有當時的特徵詞。如果我們把南北方言的特徵詞摸清楚了,再把縱向的不同時期的基本詞彙當中的特徵詞摸清楚了,我想整個漢語的詞彙史就一目了然了。
簡單地說,特徵詞就是基本詞中有區別性的方言詞。有一些雖然是很有區別性的方言詞,但它不是基本詞,也不能算特徵詞,比如說“茄子、茄兒、茄”,這是官話裡說法,在東南方言,福州話說紫菜,吳語說落蘇,廣東話說矮瓜,閩南話有叫紅菜的,這些好像很有區別特徵,越過一個區域說法就不同,可是這些說法沒有派生能力,不是很重要的基本詞,像這類東西不應該放到特徵詞中去。詞彙的異同有前代傳承下來的,有鄰近的地區影響來的,有同個類型的偶然的呼應,情況很複雜。所以有一些詞語儘管很有特色,也很常用,但它可能是類型上的相似關係,或者是古時候某一時代語詞的傳承。比如說河北南部邯鄲一帶,人稱代詞第三人稱可以說“伊”,也可以說“渠”,可你不能說因為說“伊”,就跟閩語是一個方言區,說“渠”就跟吳語或贛、客、粵等方言有關係。在《世說新語》的時代,整個北方第三人稱以說“伊”為主體,後來,大概在唐代,第三人稱說“渠”也很普遍。我上次到東北去,聽他們說,別人不吃的東西,家裡總有一個人把它吃光了,這叫“造”,福州話也有一樣的說法,你也不能說福州話跟東北話有什麼密切關係。所謂“造”,就是建造、堆砌、容納,不同的方言具有了相同的詞義派生關係罷了。所以,特徵詞必須從區域上來考慮,必須是基本詞,是成片的表現,要排除個別點的、類型上的雷同或是受某個時代通語的影響而造成的類似。可是有一些方言詞的分佈又很能說明問題,比如說廣東的閩語和海南島的閩語都把桌子叫“床”,把花生叫“地生”,都來自莆田話。像這樣的特徵詞的分佈,就能夠作為一種非常準確的證據證明移民的歷史。特徵詞的研究還剛剛開始,還是很有前途的。
- May 17 Sun 2009 16:04
[轉貼] 李如龍教授訪談錄之四: 關於考本字
李如龍教授訪談錄之四: 關於考本字
問:方言調查研究中總會遇到一些有音無字的詞,需要考釋本字。這些有音無字的詞反映了什麼現象?您也喜歡考本字,您考本字的方法是什麼?這種方法考出來的本字可信度有多大?
答:方言詞彙需要考釋本字的有兩種情況。第一種情況是語音對應中屬於常例,基本對應,但字義演變特殊的,典型的是吳語和閩語的“儂”。戴侗《六書故》就說:“吳人謂人儂”,稱別人或稱人這個基本詞為儂。閩語到現在為止,人還說儂。吳語的上海話是指第二人稱,吳語有些地方是第一人稱。這個語音是常例對應,但從字義來說,是古義。因為現在從漢代以來,除了六朝的樂府還有用儂來稱人,後來就沒有了。再比如說“鼎”,閩語區的人說鐵鍋為鼎,這個鼎的用法,根據丁邦新先生的考證,在漢代已經不用來指鐵鍋,鍋說成鑊。鼎是先秦的說法,也是字義演變的特殊。
第二種情況是字音演變屬於特例。有時候字義也發生了變化,這就更麻煩了。比如說,閩語區的高說懸,懸本來有高的意思,懸崖就是高崖。高說“懸”,福州話讀成[kEiN2],閩南話讀成[kuai)],都是[k]聲母,不是群母,是匣母字來的,就是說,匣母字在上古是讀[g]音,後來清化為[k]。這從語音來講屬於特殊的變例,字義也有了變遷,共同語高不說“懸”,“懸”是用作動詞。
考證方言詞的本字,有三個工作要做。第一,就是進行音韻的論證,看它是否符合古今音的對應,是基本對應,還是條件對應,還是特殊的個別字的對應。一定要理出頭緒來,證明這個讀音跟本字的反切是可以對應的。第二,字義的演變必須有一個科學的說解。懸怎麼有高的意義?人為何有儂的說法?都要說得通。第三,最好除了用古代保留下來的韻書中的反切和字義的注解之外,還要在其他古籍中找到用例作為旁證,說明不是孤憑獨證,而是在口語中存活過的。當然,最後這一條不一定都有,因為可以有方言的創新,不一不定在古代都存在。從方法上講,只要遵循這樣幾種方法,我想,可以保證它的可信度。
- May 17 Sun 2009 16:03
[轉貼] 李如龍教授訪談錄之三: 中古音與語音史
李如龍教授訪談錄之三: 中古音與語音史
問:用方言材料解決音韻學、語音史問題時,如何把握和運用這些方言材料?(因為首先要確定使用的材料所反映的問題跟語音史上的問題是一致的,時間層次上一致,演變關係上也一致,要排除相反的材料)如何排除相反的材料?方言材料的歷史層次如何確定?
答:利用方言材料來解釋音韻問題,確實也不容易。最重要的就是要區別時間的層次,能夠分清演變的事實,不同的方言孰先孰後。有的時候一些具體問題很難一下子看透,哪怕是名家也要出問題。關於歷史層次的問題,以前研究得不太深入,曾經出現過問題。像贛語中一些知章母字也讀成[t,t’]聲母,比如在江西的吉水、新餘、宜分、平江、修水、安義這些地方,“豬”念[tu],“知”讀[ti],“晝”讀成[t],“朝”讀[tau],“轉”讀 [t«n],“張”讀[t?N]。從四十年代開始,就有一些知名的學者認定,這是“古無舌上”“古人多舌音”的絕好證據。上古音到中古音的演變,清代學者錢大昕發現了“古無舌上”,從舌頭音分出舌上音,這是一個定論,是沒有問題的。所謂“古人多舌音”,說的是章組字在上古也有讀[t, t’]的,但是如果就剛才說的這些字來看,確實好像贛語反映出上古音的這兩個特色。可是經過了這十幾年來的研究,像日本學者平山久雄、臺灣學者何大安,還有現在香港工作的萬波的研究,已經把這個案子翻過來了。就是說,贛語的知章組讀[t、t’],並不是上古音的遺存,而是中古以後的演變,因為贛語念[t、 t’]的只是知組三等,和章組合流了,變成[t、t’],知組二等字走了另外一條路,跟莊組、精組合流了,讀成[ts、ts、s]。這種情況就和閩語很不一樣。閩語是知組不論二等、三等,通通讀成[t、t’],在贛語裡就是二等、三等明確分工。而且就江西各地的情況來看,它的分佈極不平衡,知二絕對沒有讀 [t、t’]的,知三跟章只有局部地方讀[t、t’],而且往往凡是知三讀[t、t’]的,見組也讀成[t、t’]。那就是說,三等的[t、t’]並不是直接繼承上古的端、透、定來的,而是知章組字先變成[tþ、tþÁ],然後又變成 [¦、¦Á],最後變成[t、t’]。(轉者按:原文亂碼,手頭沒有原文,無法更正。)走了很遠,繞了一圈之後又回到了原地。可見,不能見著風就是雨,急於下結論就容易出錯,利用方言資料,要仔細地分辨歷史層次。
問:比如中古的全濁聲母,音韻學界有截然相反的兩種觀點。有的說中古全濁聲母是送氣的,有的說是不送氣的。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雙方的依據是什麼?問題出在哪裡?方言學的成果對研究諸如此類的音韻問題有無幫助?
- May 17 Sun 2009 16:01
[轉貼] 李如龍教授訪談錄之二: 論方言與音韻
來源: 北大中文論壇
李如龍教授訪談錄之二: 論方言與音韻
問:方言與音韻在您的研究中密不可分,您的一本論文集也以《方言與音韻論集》為題。您認為方言學與音韻學的關係是怎樣的?方言學自身也可以成為目的,那麼,一個方言學者是否一定要具備較高的音韻學素養?方言學者的音韻學素養對他的方言研究的影響表現在哪些方面?
答:中國方言學之所以能從過去不登大雅之堂的俚俗的東西到現在成為獨立的學科,事實上淵源之一還是得益於音韻學。趙元任講過,音韻學是代數式,方言是具體的數位,把數位代入代數式一經運算,語音史就出來了。李榮先生文革後招碩士生時,開的參考書目就是《方言調查字表》。就是說,你要研究方言,必須要懂得廣韻,必須知道中古音。《方言調查字表》就是中古音系,有了這個音韻的基礎,你對方言事實就有立體感,就能真正理解,分出不同的歷史層次。有些方言事實是金子,但它是和泥沙混在一起的,有了音韻學的基礎就能辨別出來。比如說閩語,中古的喻四等“以”母字,一部分在閩方言的白讀系統中可以讀成[ts、ts’、 s],“身上癢”的“癢”,廈門話叫[tsiu)6],福州話叫[su?N6](轉者按:原文亂碼,不知當為何音)。開始時可能會以為有音無字,後來你發現“癢”可以讀[ts、ts’、s],翅膀的“翼”可以讀[sit],也是以母字。這樣串聯起來有十幾個字,蠅、簷、贏,等等。如果腦子裡沒有音韻學的格局,不知道以母是怎樣發展的,就不能認定這些字的白讀音。有了音韻知識,你就會發現,這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歷史階段,說明在上古時期一直到漢代,以母跟邪母有關係。由此還可以聯想,“以”跟“似”、“餘”跟“徐”、“由”跟“袖”也是以母跟邪母通諧的例證。
- May 17 Sun 2009 15:55
[轉貼] 李如龍教授訪談錄之一: 從求學到研究方言
李如龍教授訪談錄之一: 從求學到研究方言
訪談者:辛世彪 劉曉梅
問:李先生您好!自1958年您從廈門大學中文系畢業並留校執教,至今已整整45年。這45年裡您在漢語方言學、音韻學、詞彙學、地名學、語言教育等方面都做出了貢獻,並培養出了一大批人才。您是如何走上語言學研究道路的,您最初受到的影響是什麼?
答:最初的影響,可以說是童年的語言習得和青少年時期的語言教育。我出生在閩南話發源地南安,那裡是泉州音兩種口音的分界處,從小學到中學我接觸到這兩種口音,覺得很有趣。後來又到了廈門,學習廈門口音,接觸到各種閩南話和其他閩方言,當然也學普通話。這些經歷使我對學語言學發生了興趣。
- May 17 Sun 2009 15:30
[轉貼] 李如龍教授簡介
李如龍教授簡介
李如龍教授簡介:李如龍,1936年11月生,福建南安人。1958年2月畢業于廈門大學中文系,留系任教,隨後參加全國漢語方言普查,負責閩南、閩西方言調查。1960年至1963年主持《福建省漢語方言概況》編寫工作,兼任廈大科研處文科科長和學報編委。1973年調福建師大中文系,先後任方言研究室主任、福建文化研究所副所長、福建省語委委員。數十年間調查閩北、閩東方言數十個。1981至1987年兩次受中國語言學會和國家語委委託,主辦全國漢語方言研究班,培養方言調查研究人員近百人。1983年任副教授,1987年起招收碩士生,1989年升任教授。1994年調任廣州暨南大學中文系教授,同年由國務院學位委員會評定為博士生導師,共招收4屆漢語方言學博士生15名。1997年任國務院學位委員會中文學科評審組成員。1998年轉任廈門大學中文系教授,1999年起共招收漢語方言學、漢語詞彙學博士生17名。2000年籌建廈門大學漢語語言學研究中心。1990年代以來,先後被汕頭大學、福建師大、河北師大、北京語言文化大學、北京廣播學院、暨南大學、黑龍江大學、華中理工大學、華中師大、南京師大、河北大學、南開大學、武漢大學和中國人民大學聘為兼職教授,並多次出國、出境講學。為中國語言學會理事、全國漢語方言學會理事,並先後任中國地名學會理事、中國應用語言學會常務理事、國際中國語言學會及國際客家學會理事,為歷屆閩方言國際學術研討會、客方言國際學術研討會和國際合作的東南方言比較研究討論會的召集人。40多年來主要研究方向為漢語方言學、漢語音韻學,旁及漢語詞彙學、漢語地名學、社會語言學、應用語言學。出版專著20多種,論文100多篇,合計200多萬字。
- May 07 Thu 2009 20:22
[譯文] 羅杰瑞/閩語詞匯的時代層次
- Apr 22 Wed 2009 08:15
流浪的意義
而有些人的歇腳,是為了下一次的旅程
值得深思的一篇文章。
姊妹們,可以看看這篇文章唷,
我想,作者能如此豁達的原因,
應該是她很清楚自己所需要的、所想要的。
我很喜歡她愛自己的方式,
許多事情其實並不需要得到答案,只是有沒有勇氣聽聽自己心裡的聲音罷了!
可以選擇等待、但也可以選擇豁達的走開
- Apr 21 Tue 2009 07:55
Be better:幸福戀愛來自認真的思考和學習